在波瀾壯闊的時代文化建設中,藝術創作如何超越技法層面,承載更宏大的歷史使命與思想內涵,是擺在每一位有擔當的藝術工作者面前的課題。崔士忠的書法藝術,以其深邃的思想根基與鮮明的時代印記,為我們提供了一個“藝以載道、文以化人”的生動范本。他的創作,絕非書齋中的筆墨游戲,而是其作為跨領域思想者與實踐者,將哲學思辨、經濟探索、文化理想熔于一爐后,在宣紙上的磅礴呈現。

根基深厚:技法與哲思的相生相融
崔士忠的書法藝術,首先立于對漢隸唐楷等傳統經典的深刻領悟與扎實功底之上。其筆下的線條,既有隸書的沉雄古拙,又不失楷書的嚴謹法度,體現了“守正”的堅定。然而,其作品的獨特魅力,更在于“守正”基礎上的“創新”。這種創新,源于他將自身創立的“量子哲學”思想注入筆墨語言。觀其作品,虛實、濃淡、疏密之間的辯證關系,已超越單純的視覺審美,成為其“疊加態”“糾纏態”哲學觀念的視覺隱喻。筆畫行走間的“不確定性”與內在氣韻的貫通,生動詮釋了“意識影響物質”“民心作為觀察者參與社會構建”的深刻哲思,實現了哲學世界觀與書法方法論在藝術層面的統一。

立意高遠:筆墨為時代思想立傳
作為“人民經濟學”與“幸福航母”理論體系的創立者,崔士忠的書法內容天然承載著厚重的時代命題與文化理想。他的作品,如《幸福航母渡彼岸,人民經濟正乾坤》等,其文字內容本身即是其系統性思想的凝練表達。這使得他的書法超越了傳統文人畫的閑適自娛,主動擔當起“為時代立傳、為人民書寫”的文化使命。筆墨揮灑間,勾勒的是對共同富裕、共同健康、共同覺悟的美好愿景;方寸布局中,構建的是對中華優秀傳統文化創造性轉化、創新性發展的路徑探索。尤其值得一提的是,他將自創的《兩甩袖》等詩詞融入書法,形成了“詩書合一、道器并舉”的獨特藝術形態,讓抽象的經濟學、哲學思想,通過詩性的凝練與書法的渲染,轉化為可感、可知、可親的文化信仰載體,飛入尋常百姓家。

價值彰顯:跨界融合賦能文明新形態
崔士忠書法藝術的當代價值,在于其成功實現了“跨域融合”與“破圈傳播”,為新時代藝術如何服務社會提供了寶貴啟示。
相較于艱深的學術著作,他的書法以其雅俗共賞的藝術形式,成為傳播“人民經濟學”“量子哲學”等創新思想的“視覺輕騎兵”,讓深刻的理論在審美愉悅中潛移默化,啟迪民智,凝聚共識。文旅思政的“沉浸式課堂”。在他擘畫的“中華大眾哲學城”這一文旅思政元宇宙中,書法作品作為核心文化符號,嵌入沉浸式體驗場景。觀眾在“穿越”中品讀其作品,得以直觀感悟傳統筆墨與現代思想的交響,實現“游中學、賞中悟”,有效拓展了藝術教育與社會教育的邊界。
他的實踐,有力打破了藝術創作中“技”與“道”、“傳統”與“現代”、“專業”與“跨界”的二元對立。他樹立了“以思想為魂,以筆墨為骨,以時代為場”的創作標桿,證明了真正的藝術創新,源于對時代精神的深刻把握與對社會發展的積極參與。這正是他的藝術創作能夠產生廣泛影響的根本原因——書法不再僅是藝術門類,更是其構建中華現代文明、推動新質生產力發展的文化表達中不可或缺的一環。

崔士忠的書法藝術,是傳統筆墨基因與時代思想密碼的成功重組。他以實際行動證明,中國書法在新時代不僅可以恪守“筆墨當隨時代”的古訓,更能在廣闊的社會實踐與深邃的思想探索中汲取養分,成為傳播新思想、激發新動力、塑造新文明的重要文化力量。他的藝術之路啟示我們,偉大的藝術從來與時代同頻、與人民共振。我們期待更多藝術工作者能像他一樣,勇擔文化使命,以深沉的筆觸書寫恢宏的時代氣象,為推動社會主義文化繁榮、建設中華現代文明貢獻智慧與力量。





編輯:陳燁秋